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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夜城那一篇修改完后放出 之后不更新短篇了 只写正文了

【金剑】赌场被坑蒙拐骗记


*根据尺呆有了赌场这个灵感

*这篇文章较为扯,因为没尝试过…

*ooc和bug请注意

赌场老板x富家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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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拉斯维加斯被称为赌博圣地,无数抱有欲念的人在此地上瘾,疯狂,沦陷,最后因自己的贪心而被吞噬于漩涡之中,无法抽身。


夜晚的拉斯维加斯灯火通明,一家充斥喧嚣灯光酒绿赌场内,一个女人身穿一袭白裙,手上领着和她身材不符的黑色巨大手提箱,宛若一只灵巧的兔子穿梭在人群中。



吉尔伽美什坐在一个赌桌前,摇着装着猩红液体的高脚杯,在半个小时前就注意到了格格不入的她,他是这家赌场的最大的投资商,也有权力掌管这里。


刚想请人把这位不谙世事的女孩请出这家赌场之时,却发现她去了一个略显空旷的赌桌前,吉尔伽美什带着看好戏的表情看向她,不知这位小姐能为他带来什么惊喜。


赌桌上玩的是抽鬼牌,这桌是两人局,抽鬼牌难度相比于其他并不大加上一般玩这种筹码并不高,自然而然人就少了起来。


赌桌上坐着一个对瓶吹的男人与每个赌桌对应的荷官。


阿尔托莉雅坐在男人的对面,刚好位于吉尔伽美什侧下方。


那男人看到这么一个美人坐在那,顿时笑眯眯的用一口不太地道的英语说道:“来玩抽鬼牌啊。”


阿尔托莉雅对荷官点了点头,示意开局。



“请各下筹码。”



阿尔托莉雅向荷官勾了勾手,等对方走来后,与荷官耳语,不知说了什么。


荷官点了点头,离开了。


面前那个醉醺醺的男人还是不断地喝着酒,用眼神上下打量着阿尔托莉雅。


“小丫头,这里可不是你能来玩的。”


阿尔托莉雅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他,只是闭目养神。


男人似乎被眼前的女人的忽视所惹恼,已经站起了身。


荷官端着一个黑色盘子来了。男人这才又坐了回去。


是一张空白支票,阿尔托莉雅在上面洋洋洒洒写了一个数字,落款处署上了自己的名字。


在荷官证实这不是一张空头支票后,报出了阿尔托莉雅此次下注为八十万刀。



赌场内无数躁动的乐声充斥,舞台上的兔女郎们卖弄身姿,热辣奔放。


但仍有不少人被这不轻不响的八十万刀吸引回了头,在他们眼中是一个貌美的金发碧眼的女子和一个脸上带着诧异手里拿着酒瓶的男人。


虽然赌场里几乎都是已经被赌博,金钱,欲望所染指的疯子。是疯子,但不是傻子,几乎没有人会在一场以心理博弈为主的抽鬼牌下80万美刀的赌注。


包括吉尔伽美什在内红眸也深了深,这女人真是有趣的很。



“能玩吗。”阿尔托莉雅挑了挑眉。



真是酒壮怂人胆,男人哈哈一笑,将放在椅子一边的手提箱直接丢到了赌桌上。


还是那口蹩脚的英文:“里面八十五万,还有五万用来买你。”


阿尔托莉雅没有笑,只是淡淡说了一句。


“有这么多钱也还是个蠢货。”


在男人没反应过来之时,荷官直接进行开牌。


男人只得悻悻地瞪着眼前女人。


赌场有不成文的规矩,赌注可以为任何想到的一切,唯独不得在赌局开始时对赌局中人造成任何伤害。

在需要事先规定好下注金额的赌局,双方的所下筹码必须对等,并且一方下注之时若对方未反驳,默认为双方同意自动开牌。

出千不在赌局中被发现则承认出千所带来的胜利。


周围观看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挡住了吉尔伽美什的视线,他喊来了身边的黑衣男子,吩咐了一句,男人下了楼往阿尔托莉雅方向走去。


荷官向二人展示了未开封的牌,抽出两张JOKER后开始了洗牌。


快速地洗完牌后,荷官在剩余的52张牌中随意抽取一张,一张黑桃2展示在了众人前,这张为本局的鬼牌。


抽鬼牌二人局唯一的不足为鬼牌在谁手里两人都心知肚明,无论怎么抽都能配对,娱乐性也大大降低。


很不巧,被发到鬼牌的阿尔托莉雅直到最后的三张,鬼牌也没被抽走,女人纤细的手指捏着最后的三张牌。


她随便抽了对面男人的一张牌,毕竟不论怎么样她都能抽到配对的。


二人局的抽鬼牌反而是没有鬼牌的人抽牌更需要谨慎。


仅剩一张牌,男人仿若看到胜利的曙光,舔着嘴唇说着粗言秽语。


阿尔托莉雅突然爬在桌子上轻笑,笑声越来越大。


男人停止了嘴炮,眯着眼盯着眼前这个笑不停的女人。


“你能抽到红方4吗?”嘲讽不言而喻。


阿尔托莉雅手上仅剩一张红方4和黑桃2,男人抽到红方4即为胜利。


她笑着将手中的两张牌平铺在赌桌上,让男人能够完全看清,左为黑桃2,右为红方4。


男人狠辣的目光看向她,不知眼前这个女人要干什么。


在确认男人看到后,阿尔托莉雅将放在桌上的牌重新拿起,做个样子随意调换了一下,此时应该左为红方4,右为黑桃2。


“请。”


男人不清楚这个女人为什么让他能够知晓她手中的两张底牌,或者说不清楚她在考量什么。


他喝了酒,但也是个赌场老手。在眼前这个女人拿起牌调换的时候还是看的一清二楚,没有再次换牌,也没有所谓的偷天换日。


他望着对面的阿尔托莉雅,阿尔托莉雅一手捏着牌,一手把弄着两张牌,将它俩一会合起,一会又捻开。


男人站起了身,在碰到左手的牌的前一刻,抽走了相反的牌。


“哈哈哈哈哈,小女孩你真是丝毫不掩饰在我要拿到牌时的喜悦啊,就算我没看出你的两张卡片只是交叠,位置没变,也不会去拿左手的牌。”


“嗯?”女人质问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我确实没换牌,你拿到的是什么呢?”


男人的笑容戛然而止。


阿尔托莉雅明媚的笑容出现在脸上,眉眼弯弯,一只手撑着下巴靠在赌桌上,另一只手捏着牌晃来晃去。


男人缓慢地低下了头,瞪大了双眼,手在微微颤抖,看着手上的牌,显眼的黑桃2映入眼帘。


“我要抽牌了。”年轻的女声响起。


男人虽受挫但也不忘快速挡住牌换好了顺序,看向阿尔托莉雅的目光不同于刚才的轻视,不屑,现在更多的则是怒火,被眼前这个年纪轻轻女人戏弄的不堪,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出老千了。脸上沁出的薄汗暴露了男人此刻的不平静。


阿尔托莉雅随意看了一眼,抽出了一张牌,甚至没有看那一张牌面,便把手上的两张牌倒扣在了桌面上,“你输了。”


男人若是前面还抱有阿尔托莉雅会抽走鬼牌的希望,在女人拿走牌之后则是被击碎得连渣都不剩,脸色铁青,瘫坐在座椅上。


一场不起眼的赌博,输了85万美刀,几近倾家荡产。


荷官将扣于桌上的牌翻正,一对红方4。


男人手中的牌也为黑桃2。


阿尔托莉雅拿到男人的钱后就离开了那个赌桌,走了几步后像是突然起来什么,停下脚步,拿出一张黑桃2在距离男人一段距离的地方,只有他能看到的方向故意晃了晃,看到男人目眦尽裂的样子,满意地走了。


有仇不报非君子啊。阿尔托莉雅一直贯彻着这样的理念。出千并非她的本意,只是这个男人的言语激起了她的怒火。


在她寻找着下一个赌桌之时,一个黑衣男子拦住了她:“阿尔托莉雅小姐,我们的老板找您,冒昧请您跟我走一趟。”


“既然都查到我的名字了,别说什么冒昧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在这短短三十分钟内能查到她的名字的人绝非善类,如果真是这的老板想解决她没必要这么费力,乖乖照着做更为妥当。


“带路。”


“感谢您的配合。”


在一阵的左拐右拐之后,黑衣男子敲了敲门。


“进。”低沉的男性声音。


男人打开了门,气派而奢华的房间,与房间相衬的赌桌,真是把多金发挥到了极致。


一个男人站在赌桌前,身体依靠着桌子,两个字来形容———懒散。


男人转过身来,不如阿尔托莉雅想象般相貌平平,相反倒是帅气的,如火焰燃烧般的红瞳,高挺的鼻梁,完美的脸型。


“您有什么事吗?”


“爱因兹贝伦家的千金,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如果您仅是为了与我寒暄一番,那么我觉得没必要在这了。”


阿尔托莉雅站在那脸上毫无表情。


“今日想与令千金玩玩游戏,令千金应该不会介意吧。”吉尔伽美什略带戏虐地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阿尔托莉雅叹了一口气。


“不介意,请问您能告诉我您的真名吗。”


“吉尔伽美什。”


阿尔托莉雅坐到了赌桌的另一侧,才注意到自己身处二楼,面前有一堵巨大的玻璃墙,赌场能一览无余。


其实在阿尔托莉雅一进入赌场时,有注意到上面的玻璃,只不过那时是一片灰暗,看不真切,现在看来只不过是单向玻璃罢了。


吉尔伽美什不可能不知道阿尔托莉雅在观察这里的一切,只是一言不发,嘴角噙着微微的笑容。


房间内的灯光打到盛着半透明红色的液体的高脚杯上,呈现不同的流光。吉尔伽美什拿起酒杯,微抿了一口,体会着酒带来的醇香。


“在正式开局之前,阿尔托莉雅小姐能否回答一个问题。”


阿尔托莉雅碧绿色的眸眼抬眼注视着眼前这个气宇轩昂的男人,缓缓启唇。


“吉尔伽美什先生,做任何事得讲究礼尚往来,既然您向我问出这个问题,那么您也得容许我向您提问。”


吉尔伽美什不可置否,只是对眼前女人的兴趣越发大了起来,永远的泰然自若,纵使是来到了黑白交织的赌场也没有被污染,真是美丽的人儿啊。


这份气性纵使是在寻常男人身上,也难以看到。


赌场最易看人心,吉尔伽美什清晰地知晓人性的黑暗,或者说他乐于看到人类作茧自缚痛苦的神情,在二楼观看他们的吉尔伽美什更像傀儡师,用看不见的线操控着进入这家赌场的所有人,无限放大他们的欲望。


起初多少的人只是抱着见好就收的心态,最后因自己的贪念永生不得逃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很乐意回答阿尔托莉雅小姐的问题。”


“您是怎么在短短的三十分钟内知道我的名字?”


吉尔伽美什轻轻笑了一声,“任意牌很不错。”


吉尔伽美什看似说了一个摸不着头脑的答案,却让阿尔托莉雅从一个较为放松的状态转为戒备。


“一开口就是八十万,非富即贵,加上那张牌,我想也只有爱因兹贝伦家能弄出那种古怪的东西了,随意一查爱因兹贝伦家的人不就知道了?”吉尔伽美什带着欠扁的笑容的表情望向阿尔托莉雅。


“吉尔伽美什先生,是我小瞧您了,不妨说是我小瞧了这家赌场。”阿尔托莉雅直白地说出了这句话。


吉尔伽美什冷哼了一声,“阿尔托莉雅小姐能否向我展示一下您出老千的全部过程?”


阿尔托莉雅好似整睱地看着他:“既然您已经知道了我用了什么方式来赢的,何必让我再来演示一遍。”


“难道要我在你面前再次上演一遍被你识破的老千吗。”


阿尔托莉雅眼神渐渐冷了下来,她不喜欢被当成小丑。作为一个玩牌的人再玩一次被一眼看穿的老千是莫大的羞辱,更何况还是看穿的人要求的。


吉尔伽美什摇了摇头,“只是想知道你如何做到偷天换日。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如果不出所料的话,你那张真正的鬼牌还在你身上吧。”


“你赢了再说吧。”阿尔托莉雅直接连“您”都懒得称呼了。


“玩什么?”还是那清冽的嗓音。


吉尔伽美什靠在椅背上,双手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赌桌,“五十点。”


阿尔托莉雅皱了眉,在心里暗自吐槽:什么五十点,我看你倒是二百五。


“既然是玩,没点赌注可没什么意思。”


阿尔托莉雅在心里暗骂:妈的果真这男人没憋什么好屁,被你挟持到这也就算了,还要我下赌注。


阿尔托莉雅依旧秉持着人在房檐下不得不低头,压下了怒火:“可以。”


“你输了穿兔女郎,我输了任你差遣。”

吉尔伽美什不重不响的声音在阿尔托莉雅心里直接炸了一个窟窿。


再次望向吉尔伽美什的眼神已经不止于厌烦,更多的则是“你脑子没点问题吧”。


阿尔托莉雅几近是挤着后槽牙说出的这句话:“我是来玩牌的,不是卖/身来取悦你的。”


“请恕我不奉陪。”阿尔托莉雅起身想走。


吉尔伽美什眼里的调笑也全无,“你认为今天能成功就这样走出这家赌场吗。”


在阿尔托莉雅即将摸到门把手的那一刻,停了下来,吉尔伽美什的威胁不言而喻,在内心她由衷地鄙弃这种人。她清楚地知道一门之隔,门外就是前面那个黑衣男子,就算成功到了楼下,也不知有多少眼线。


拳握得紧了又紧,还是在吉尔伽美什带着笑意的注视中转过身来,以极度僵硬的走姿再次回到了座位。内心满是后悔也无可奈何了。吉尔伽美什甚至能看到阿尔托莉雅头上所冒出的灰色乌云,前面因阿尔托莉雅想走而有的阴郁顿时消失了大半。


吉尔伽美什开始讲述所谓五十点的规则。






先写个前言,下篇开头会比较刺激()

不要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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